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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最玩嘻哈刚一年她就登上了草莓音乐节你呢慕容萱娃娃大冶杨川平范思威

发布时间:2022-09-23 01:47:22

玩嘻哈刚一年,她就登上了草莓音乐节,你呢?

黑色短发,眉眼耳朵都露出来,我和她在摩登大仓库的二楼天台完成了这场愉快的谈话,司狗小白在我们身边跑来跑去,与其称之为采访更不如说是一场朋友间的交谈。

她是我爱穿吊带不爱穿bra的同事,也是今天下午即将在潍坊滨海草莓音乐节young blood舞台亮相的rapper阿 JI 。

在文章开始之前,我先祝她今天的演出顺利。

▲阿JI这次不仅上台唱歌,还负责草莓meme广场的活动,这是阿JI从前方发来的小视频,欢迎大家来找我们玩!

▲阿JI,一个同时拥有全通证和演员证的女人

现在在易云上能搜到八首原创单曲的阿 JI ,五年前是个一心想当画家的高中生,从甘肃跑到杭州学画画。直到艺考落榜,她又回到学校念书,那时只剩一个月就要高考了。

“绝对不复读,就不想复读,没学上了都不复读,可是不复读就没学上了,怎么办,那就硬着头皮上呗。”

这股硬着头皮上的勇气,让她考上了韩语专业。

“想学韩语是因为当时特别喜欢权志龙,我要学韩语,去韩国留学然后嫁给他,哈哈哈哈哈。我这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第一张图当然要放一个好看的JIJI

“大一有个朋友做说唱,每天给我发语音都是在freestyle。”

阿 JI 当时觉得这个朋友有病:“发一堆语音,‘哟哟,兄弟今天,怎么怎么样.钱韦成.....’哈哈哈。”阿 JI把自己给逗乐了,“之前也喜欢嘻哈但是没机会了解,有人愿意给你所以这也大大减少本钱支出分享,其实心里是感激的。”

后来社团要出节目给晚会,阿 JI 就翻唱了一首万妮达的《给我一个吻》。

阿JI一张口,朋友们都说,阿JI这就是你的风格,你以后可别再唱南山南了。

▲第二张图也得放一个好看的JIJI

“我就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如果觉得这件事情有意义,就会立即去做。”

阿JI 总是把”想一出是一出”挂在嘴边,这话用在阿JI身上不是个贬义词。阿JI的”想一出是一出“是一种能量,她像个某种意义上的gangster,不仅敢想,想了就得实现。

“既然别人能做音乐,那我也能。”她弄明白了logic,自学编曲和混音;学着写自己的歌词,给它们设计flow和韵脚;没有舞台演出,她干脆自己在“看起来没什么人喜欢音乐”的学校里创立了一个音乐社。科思创首席可延续发展官Richard Northcote 说:"它是我们的飞行实验室

▲舞台上的阿JI

她把关系好的、可能成为潜在社员的朋友都拉到一姜成勋个群里,宣布了这回事,感兴趣的留下,不感兴趣可以退群。“他就算退群了,也会知道这件事,会给别人宣传的。”

学长学姐不看好,“你一个大一的小学妹,凭自己就想办一个社团?”她没在乎这些质疑,最后真的聚集了一帮喜欢音乐的“神经病”。

▲阿JI和她的“义主义”音乐社,“我们社团跟其他社团不一样,没有什么部长、社长,就是一个家庭的感觉。”

音乐社得有音乐演出,难在学校管理条例复杂,申请礼堂得经过层层审批。学校嫌麻烦不给通过,阿JI就每天坐在负责社团场地的老师的办公室里等,“我也不管要等多久,有时候一节课都翘掉了,老师一来我就赶紧上去劝他。”

每次老师都埋怨阿JI“你一天到晚能省省吗?”,不过到现在为止,音乐社每场想办的演出都批下了场地。

不仅在礼堂,他们一群喜欢唱歌的人还跑到了学校街头,每天下午六点下课,提着音箱拿着麦克风去女生宿舍门口的小广场搞live。

有次围着小广场看的同学太多了,旁边小区的居民也来看,最后保安过来疏散了大家。

“我们一群神经病,经常搞这种被抓的事情,哈哈哈。”

▲gangster 阿基和她社团里的保镖们(误)

阿JI的“野心”没有止步于学校礼堂。学校像个温室,虽然不愁观众,可歌声传不出礼堂、宿舍、教室。

她想认识更多搞音乐的家伙,也想让更多人听见她们的歌。

“我要去livehouse办演出。”才上大三的女大学生阿 JI 再一次“异想天开”,“既然大家都说我有病,那我就干脆病到底。”

阿JI上来就要联系了天津最大的livehouse,派。有人建议她找个小点的livehouse,“人去的不多,大家都不尴尬,你赔的也不多。”

阿JI不听劝,执意要在派办演出,“我没上过那样的台子,没用过那么好的设备,我想体验体验。”

▲天津 派 livehouse

阿JI上来就要到了派的老板的给他策划案,老板说见面聊靠谱,阿 JI 直接翘课跑到派谈合作。

几千块的场地费,六组乐队,六组rapper,一个DJ。阿JI一手主办的这个天津高校乐队联合专场,就这么生死未卜地敲定了。

穷大学生没什么经济能力,办演出是场不小的开支。她们不是什么知名厂牌,也没有商家赞助,盈亏多少全看拉票能力。

派能容纳一千人的场地,一个月过去了,只卖出了11张票,比上台艺人的数量还要少。

▲演出海报

“我可害怕了。”阿基赔不起这么多钱,“还不能表现出来,后来就想开了,管他呢,爱咋咋。”

“我就一直相信,我不可能办这么烂的演出,我相信当天人会很多。”

学校在天津大港,阿JI领着社团里的人去市里面的其他大学宣传,发传单、贴海报。

演出当天,派被现场的观众挤满了。不仅回了本,还给社团余留了一点活动经费。

▲那一天的派 livehouse

办演出是为了让自己上台演出,阿JI不仅是把演出从礼堂办到livehouse的社团老大。作为女rapper的阿JI,在说唱这条路上也经历了从0到1的历程。

阿 JI 最开始只能翻唱,自己写不出来歌词2014年,“好难啊,韵脚还有flow到底该怎么写啊?没感觉,写不出东西”。

第一首歌的诞生,是因为身边最亲近的朋友出轨。

“我特别生气,就在宿舍里,我床铺下面的桌子上,拿起笔就开始写歌词,就是一瞬间开窍了。”

▲阿JI失恋寝室创作《活该》,感谢渣男!

“开窍”之后,她的创作频率非常高,阿JI把自己的创作状态称为“泄洪”。

“一个人在宿舍录歌,我特别感谢我的室友,我要是录一百遍,我就得在宿舍把这首歌唱一百遍,我录完一首歌,室友全李郑屋村会唱了。而且我录歌的时候他们全部都得保持安静。我室友特别支持我搞音乐、办演出,我每场演出她们都到场,帮我干活、搬东西。”

阿JI一开始找一些制作人帮忙混音,写的歌一多,混音的费用承担不了。用别人的beats,版权也个是问题。几乎没有任何专业音乐基础的阿 JI 开始自学编曲、混音,“全凭感觉”。

阿 JI 易云上连着三首电子音乐都是“挨我爸的骂之后窝在房间里写的。”阿JI父亲对她管教很严,希望她毕业之后能朝九晚五地坐办公室,“过上女孩安稳的生活”。

“我特别犟,不听话,不干为非作歹的事儿,但得有自己的想法。”阿JI发歌、办演出之后,“家人觉得,我说到做到了,他们也对我建立起了信任,知道我不是胡闹了。”

▲儿时的阿JI,反戴帽子,白金链子,oversize外套,是个小小 gangster

“hiphop里面的peace&love特别吸引我,就是义气,真性情。我不喜欢freestyle battle里面互相diss,所以我从来没有刻意练过freestyle,不会就不会呗,我不想去说别人这个好那个不好。

可能是自小家庭环境影响,我特别喜欢那种江湖侠义的感觉,人之间要有情义,hiphop里面让我感受到的就是情义。”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给音乐社起名“义主义独立音乐社”。

▲“我觉得人生应该活得轰轰烈烈一点,不能不开心、不刺激,但也没想过为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了。”

来摩登天空杂志实习之前,阿JI总去草莓音乐节做志愿者。

“志愿者们几乎都认识,每次音乐节都一起去,就像一个帮派一样。这些志愿者来做志愿者并不是想要得到什么,就是纯开心。我一个志愿者朋友98年的,看上去就是特爱玩一小姑娘,结果一问是清华大学医药专业的学生,还有香港中文大学的,从香港飞过来当志愿者。这个就是情义啊。”

“我上潍坊草莓的事,另一个志愿者朋友找我说阿JI,我们要不要组织一下叫大家都去看你啊?我们跟丐帮一样,哈哈哈哈哈。”

“也不挣钱,乐队也都看过好多遍了,还这么喜欢当志愿者,因为大家都觉得这场音乐节有自己的一份力,这种成就感是很棒的。”

至于阿JI这次上young blood舞台有没有“走后门”,阿 JI 说:“没法走后门啦哈哈哈,也是规规矩矩报名传视频投票,主要感谢各位亲朋好友吧。”

▲阿JI和草莓志愿者们

终于要站在草莓的舞台上,阿 JI一点也不紧张。“他们总怕young blood舞台观众少,但我不在乎。我才大四,就能上草莓音乐节,我觉得已经是特牛逼一事儿了。”

“分给我半小时的演出时间,我的歌如果达不到半个小时的要求,那我到时候真的要掐表了,少一分钟都不行,哪怕跟大家尬聊,也必须在台上过够这半小时的瘾。好不容易上一次音乐节!”

其实几年前阿JI去参加学校的校园歌手大赛,紧张得话筒都握不住。“全都是车祸,没有一次唱好的。但我就是不放弃,不要脸,大不了就是车祸,我努力了,我对得起观众。后来就越来越好。”

今天下午,阿JI会不会更好?

下午两点,潍坊滨海草莓音乐节young blood舞台,请你们替我看看。

▲阿 JI 今天要登台的舞台,今天下午2点到2点半我们部就驻扎到这儿了,欢迎面 JI,一起看 JI!

、采访、文 |B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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